标题来自同名歌曲,梗来自互联网。
挣个头像框。
超级短打,看个乐呵。
喜居看情况发,切勿上升真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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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栋看一眼窗外,一片枫叶正飘飘摇摇自枝头落下。
嘶。降温了,好冷。
他哆嗦着两手去关窗户,可窗外突然出现了一张脸。
!!!
李栋吓得后退几步让出自以为安全的距离,然这距离恰好给了对方可乘之机。只见他灵巧地翻窗入室,几步上前,直给了李栋后颈一个掌刀。
我一代神医就这么交代了哇——
这样的想法滞后到醒来才浮现在脑海中,一代神医当然没有就这么玩儿完,不然完蛋的就是另一个人了。李栋从硬梆梆的地板上坐起来,还没来得及活动一下僵硬的脖颈,耳边就幽幽响起一个声音:“李神医。”
!!!
今天被惊吓第二次的神医惊恐地捂着心脏,顾不上掳他来的人,倒是惊讶地发现那边躺着的伤者,那腰间的玉坠子还是自己送的,可不正是他的发小蒋易?
“好家伙,气机紊乱,络滞血凝。”他站起身扫了一眼就得出结论,“好重的内伤,这还能活?”
“不然我找你干嘛。”
李栋这才看向在场的另一人,一身碧青,身量上看与蒋易差不多,只是瞅着那张脸面生,尚属稚嫩,他不曾见过。
“找我当然是最正确的选择,我要不能治,他必死无疑。”李栋职业素养和判断思维完全无法并行,自袖中摸出针囊摊开,往蒋易身上扎了几针,而后转过身,一脸的似笑非笑,“一时半会儿死不了,你先跟我说说,到底怎么回事?”
那人瞥一眼蒋易,不说话。
李栋挑挑眉,干脆在床沿坐下翘起二郎腿,他清楚现在的形势,战力悬殊又如何,那人不还有求于他:“你不说我也知道得差不多了,方才施针我见蒋易心口隐隐淤青,可见伤人者掌法内力深厚。”他有意无意去瞟那着碧青衣裳的人右手——那人正惴惴不安不动声色想把手藏起来——装模作样咳了一声,施施然叫出他的名字:“是吧,陈天明?”
那人见被识破,霎时窘迫,又为了掩饰这种窘迫作出恶狠狠的样子:“你既已知晓我身份,应当也知道我师父是江湖上杀人不眨眼的魔头,不怕我也一掌了结你?”
“不急,咱捋一捋。”李栋知道他在装,没直说点破,只笑,“三日前,蒋易来跟我道别,说是要去跟宿敌决斗。嗐,你别瞪我,我又没说是你。……本来他音讯全失,想必凶多吉少,结果你又来找我,让我把他医好。要说我没诈出你名字来呢,还能装个傻,可是你比我还傻,说了你别瞪我!实在是你这演技拙劣唉……你几乎把他打死,又想把他救回来,我可记得你俩是不共戴天,所以在你告诉我这其中关窍之前,我拒绝救他。”
陈天明搞不懂这人脑回路:“你不是他发小?见死不救?”
哪壶不开提哪壶,说这个李栋就来气:“救他多少回了都!打不过还非要去!说什么都劝不住,知道的是找宿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会情人……”
陈天明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,连忙打断:“我怎么觉得你在点我?”
李栋持续输出:“我有吗?你是他情人?”
陈天明正色,斩钉截铁:“我当然不是。”
李栋表情变得揶揄,是那种恰到好处的让人觉得他在努力压抑大笑出来。他挥挥手赶陈天明:“我要开始治疗了,你先出去。”
“你不说救他之前要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吗?”
“我搞清楚了啊。”
“你搞清楚啥了啊!”陈天明气得横眉竖眼,“你这是挖了个陷阱让我跳啊!”
李栋才不怵,他去拽蒋易领襟,探索八卦的满足心理具象成眼睛里的乐子:“你不跳的话我就当他死了,还有,你再不出去,我就当你馋他身子。”
陈天明拳头硬了却无可奈何:“回!头!找!你!算!账!”
然后只能头也不回出了屋。
蒋易也不知道是第几次,赤条条地转醒,看到的第一眼就是李栋了。
但这次有些不一样。
他尚且分不清时辰是白天黑夜,好像在梦境里隐隐约约看到了黑白无常,以为到了阴曹地府,又被莫名其妙拉了回来。
哦对,心口疼。
他哇地吐出口乌黑的血,李栋无动于衷,甚至兴师问罪:“姓蒋的,你还有没有点节操?”
蒋易混沌的大脑被这话利斧一样劈得清明,之前发生的事像滚滚大潮一样涌了进来:他跟李栋道别,要去找陈天明决斗,却因体力不支不敌对手被一掌击中要害,差点当场嗝屁。陈天明心情大好,蹲在他身边大发慈悲说可以帮他转告几句遗言。他怎么能够忍受这样的精神折辱,看着哈哈大笑的少年郎,一计便上心头。
反正我破罐子破摔了,你就等着被困扰一辈子吧。
他这么想着,然后用尽最后的力气……
亲了陈天明。
“……”
蒋易盯着屋顶,李栋盯着地板,陈天明盯着药罐。
沉默是今晚的房间。
“两个时辰了。”陈天明说,“你醒来两个时辰了,还是不能接受自己没死的事实吗?”
“解释。”李栋说,“你行你来。”
“我嗯啊的怎么知道。”蒋易试图逃避现实。
“要不你俩在一起得了。”药煎好了,李栋抓块濡湿的巾帕去拿药罐的柄,陈天明本来想帮他,一听这话又把手缩了回去。
“不可能。”他和蒋易异口同声。
李栋可不管这么多,他把药汁滤出来,毫不客气给蒋易喂过去,言里话外尽是嫌弃:“这么有默契,还说没一腿?”
“没有啊。”蒋易看着那碗黑乎乎的浓稠液体就皱眉,一把推开,没想到又和陈天明异口同声。
“……干嘛不喝,就因为我多放了点黄连?反正我不喂了。”李栋不怒反笑,放下碗收拾收拾准备跑路,“谁爱喝谁喝,谁爱喂谁喂,哎我在这中间掺和啥啊真是。”
他翻个白眼,快意潇洒出了屋,留那两人自己琢磨去。一阵瑟瑟北风,李栋打个寒战,心想天气说变冷就变冷,也不知道谁就会被吻,嚯,单押。
行,准备喜被去了。